我生長在一個基督徒的家庭,由我的外祖母傳到父母再傳到我們這一代,我是第三代基督徒。小時候,我很調皮,常常利用放學及寒暑假,在我們家後方稻田奔跑,抓青蛙、昆蟲、魚等,像是山裏野孩子,曬得黑黑的,身上髒兮兮的。姊姊常常騎著腳踏車在水溝邊及河邊把我抓到教會上主日學,聽大哥哥、大姊姊講聖經故事,但一直還沒有受浸得救。雖然之後沒有去教會,但我還是向人說我是基督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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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這一路上,經過求學,在職,軍職身分,退伍,創業,到科技公司上班,一路都有主的帶領。直到經人介紹認識我的姊妹,並且成為婚配,我們全家也從公會轉到主的恢復。期間因著有主的祝福,在生活上工作上也都很順遂,召會生活也很正常,但是感覺主不滿意。2004年遇到奉獻的流,我姊妹把我奉獻給主,我的工作起了變化,因著臺北總公司得到一個很大的案子而且棘手,需要把我調離高雄到臺北總公司上班。由於案子的壓力,每天早上六點進公司,晚上凌晨才回到住宿地方,週五晚間坐夜車回到高雄的家,主日晚間又坐夜車回臺北,早上六點到公司。這樣的日子有兩年之久。在這期間我好像以色列人被擄到加巴魯河邊,琴掛在柳樹上演奏不出音樂;但每早晨我仍維持與我姊妹一同晨興,一同禱告,一同尋求神的旨意。
 直到有一天一位全時間服事者,請我喝咖啡與我交通;我一直發牢騷,弟兄一直傾聽,突然,他冒出一句話,說我可以把老闆開除,事奉這位又真又活的神。於是在這個案子接近完工,我也提出辭呈;就在2007年答應主的呼召參加壯年班成全訓練。我們家我是經濟的來源,兩個女兒年紀很小,怎麼看我都不可能去訓練;但在人不能,在神凡事都能。主在這年豐富有餘的供應我們,不論是真理上裝備,或是異象上更清楚。訓練結束,回來繼續一面服事召會,一面在職。因年齡四十多歲工作不易獲得,不是經歷失業,就是工作的公司兩年就結束營業,而遭解散資遣,領失業補助金過日子。
 每當想到主為我們這個罪人受羞辱,為我們釘死;我們的為難若與主的受苦一比實在渺小。主從不虧待我們,經常在我們身上都有祂的製作甄陶,經過高山底谷,使我們可以成為一個服事人的人,並作主活水管道。(鳳山大區 徐慶尚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