參加全時間訓練前曾聽到弟兄們交通:「臺灣是主恢復的苗圃,但不是讓苗圃長成大樹的地方。我們這些苗都該被移植出去,在世界各地栽種召會樹。」這個交通使我萌生海外開展初期的負擔。因著曾經在日本過召會生活,我抱著去日本開展的心志參加訓練。

 去年起開始出現許多關於赴德開展的交通。雖然看見整個世界局勢的變化,知道主已開始在德國作事,但主觀地認為這非我分,對德國的負擔只到「我禱告去,你們人去」。在得知要到德國開展時,與預期的相違,便與主開始了拉鋸戰。藉著一次機會,聽見關於當時赴俄開展的見證,有一班人只顧主當時的需要,不計代價擺上自己。我深受這個倒出香膏的馨香之氣感動,便向主說,雖然我還沒預備好,但在這水流轉彎時,使我跟得上你的行動。


 到了德國,我們主要是在校園及車站發放免費聖經。起初,我覺得在偌大的校園裏,光靠一個小小的聖經攤位,這樣守株待兔的開展方式怎麼可能會有果效?而禱告中主對我說,只管出去跟隨羊群的腳蹤。

 有一天,一位德國的在地青年好奇的上前問我們說:「這裏是基督教國家,為什麼是由你們亞洲人來發聖經呢?」主藉著他問我:「你為什麼來這到這裏呢?」我跟主說:「豈不正是因為你在這地需要有人與你配合嗎?」但主光照,因我的不信並不肯信託身體,雖身在德國發聖經,卻不過是從事一項屬靈的活動,而無分於神經綸的行動。然而唯有當我把自己擺進身體裏與主合作時,才有高而可畏的輪子隨著我們,使人看見就覺得稀奇。這就像是一股強力的水流推動著我,使我隨流往前。雖然起步是模糊,有時會疑惑,但越走往前的路越清楚,越在身體裏就越能放膽舉步。

 在柏林,有從世界各處來的聖徒,有人因政治局勢變動來到這裏,有人受差遣來到這裏,有人原是過客,因看見主在這裏的需要便作為一粒子粒埋下。在布萊梅,我們得著幾位尋求者,現在仍與當地聖徒一同追求神聖的真理。在漢堡,有幾位新移民因著我們的聖經攤位,而接觸福音並受浸得救。我看在創立世界以前,神就已豫先定準人的時期和疆界,連我能有分主當前在歐洲的行動也在祂的調度之內,一切都為著完成祂的定旨。

 回臺至今已近半年,這道水流仍在推動我往前。在語言、心志或真理上,仍持續預備自己。盼望當主呼召時,我能立即響應,宣告:「羔羊無論往哪裏去,我都跟隨」﹗(林慕安2017/7/8)

交託同伴配搭扶持,呼求主名突破限制

 前往德國開展之前,我很擔心在身體上的適應和外語溝通的問題。一方面害怕會因過去的腳傷而無法跟上所有的行動,另一方面因著非常怕冷,加上過敏體質,十分擔心體力搆不上開展。同時我不是一個擅長說話的人,更不用說要用英文溝通了!面臨這樣的環境,只能憑信往前。出發前我就常常為這兩項為難禱告,也簡單的把自己交託給主。感謝主!在德國期間,我維持與主的交通,加上同伴的配搭與扶持,每一天的開展都非常的新鮮,毫無畏懼!

將自己交託給身體

 出發前在開展隊中間,我們透徹的交通個人的身體狀況與屬靈情形,並奉獻把自己交給身體。每次外出時都需要有人搭乘大眾運輸,同伴們都很體貼我身體上的軟弱,總是讓我搭轎車。為了應付在寒冷天氣裏外出開展,我多花一點時間添加衣服,同伴也總是耐心等待。在戶外傳福音,當手腳凍到快無法忍受了,我們就輪流到室內取暖再出來。雖然天然的個性很怕拖累別人、麻煩別人,但在過程中我學習不勉強自己,反而將自己交託給同伴,接受身體的扶持。

 在臺灣我鼻子只要一點點不舒服就會戴起口罩,但當地人對於戴口罩的人是非常敏感的,我也把這件事奉獻給主,向著德國人就作德國人。感謝主的眷顧,在德國乾冷的天氣裏,沒有因鼻子過敏的情況而受到打岔。藉著外面的應對措施、同伴的顧惜、向著主的奉獻,使我在身體上的掛慮都消失了。

經歷突破語言的限制,操練在靈裏釋放靈

 在語言溝通上,因深怕英語講錯、講不好,我一直無法很坦然的與當地或從外地來的弟兄姊妹有交通,在開展過程中也很少開口說話。但在一次又一次的書報追求與事奉交通後,漸漸的我能聽懂負責弟兄的交通,也能聽懂開展同伴與聖徒的對話或交通。我用心聽他們如何說、用眼看他們如何交通,也開始試著學習用靈呼求「Oh! Lord Jesus」,甚至可以釋放靈用德文禱讀詩歌。從一開始覺得用外語呼求主名很尷尬,到現在我可以很釋放靈的呼求主名、禱讀經節或詩歌。我從沒想到能在語言上有這樣的往前。雖然我的語言能力並沒有因著海外開展而突飛猛進,但我不再因自卑而害怕說英文。我能見證這並非僅是在外面經歷突破語言的限制,而是更深地經歷了外面人的破碎,叫我裏面靈的能夠出來!(呂惠君2017/4/2)